🚨在担架的旅途中,有不同类型的士兵:有的人勇往直前,不愿意离开担架;有的人虽然气喘吁吁,但尽力去替代那些倒下的伙伴;有的人默默跟在后面;还有一些人虽然几乎没有参与,却充满精力地大声抱怨自己的命运,想念家里的妈妈。
很遗憾地说,最后一种类型的士兵,心理上变得脆弱,正在侵蚀团队的士气,已经成为以色列左派的代表,尤其是那些在街上抗议和在媒体上散播负面信息的人。这是一种失败主义的态度。
昨晚在特拉维夫的示威活动突破了任何底线。试想,如果在1942年,正值二战期间,大批英国人走上伦敦街头,举着“丘吉尔是杀人犯”的标语,要求停火,实际上是向希特勒投降以释放被俘的士兵,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?再想象一下,在独立战争期间,如果特拉维夫的人们示威要求本-古里安撤退到危险的‘47线,因为“已经流了够多的血”。
这些情景听起来不可思议,但为什么现在却成了现实,当年轻人们在街上纵火,喊着“现在!现在!”想要停止我们的第二次独立战争,反而让纳粹敌人获得胜利?
答案是,自1977年左派动荡以来,很多左派精英,包括以色列国防军的高级军官,认为如果他们在选举中不获胜,以色列人民就不配赢得战争。这种思维从第一次黎巴嫩战争开始,当时右翼政府进行的战争中,示威者开始喊“为了杀人犯”的口号。后来在第一次起义时,这种情绪更加明显,接着在第二次黎巴嫩战争和加沙冲突中,这种“追求政治解决”的口号在媒体和左派政党中广泛传播。
与此同时,左派认为自己找到了“和平”的解决办法:通过撤退和让步来换取和平。他们在奥斯陆协议中尝试过,庆祝巴拉克从黎巴嫩撤军,支持沙龙的分裂,甚至在两年前拉皮德通过将领土交给真主党“防止了战争”。
正如《宋飞传》中一个角色所说的,“现在安静,之后再疯狂”。而现在我们正处于疯狂之中。我们的精英们感到困惑,因为他们已经将“胜利”的意义抹去,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是胜利。最近,一位准将说:“胜利是我们决定赢了的时候。”他虽然勇敢,但并不明白自己战斗的目的。
在10月7日,当危机来临时,左派想起了胜利,但当危机稍微过去,他们又回到了消极的态度。“还有多少士兵会死?”他们感叹,仿佛11个月前没有意识到,如果士兵不在前线战斗,后方的无辜者就会遭殃。
现在的示威标语是“解救人质”,但其实就是想停止战争。那些在一旁看热闹的人,实际上是我们最大的敌人,比如哈梅内伊、辛瓦尔和纳斯拉赫,他们看到以色列人将死亡归咎于政府时,心里暗自高兴。这对他们来说是双重胜利:既是杀人犯,又不承担责任。
我们必须搞清楚:我们的敌人并不关心这块土地或边界问题,他们想要的是我们彻底的毁灭。如果70年前世界面对的是一个希特勒,今天我们面对的是多个希特勒,他们耐心而专注,随时准备消灭犹太复国主义的存在。
在他们面前,“全面胜利”不仅是口号,更是我们生存的必要条件。我们必须胜利,尽管有些人认为“胜利”只属于内塔尼亚胡,而不是辛瓦尔。
在与残酷的敌人斗争中,我们不能有“战争疲惫”的想法,因为当我们再次醒来时,一切可能已经为时已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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